店主似乎从他们两人,尤其是玛丽身上,感受到了一些不祥的预兆,但她已经收了钱,也不好说什么,便没有再说什么。
就这样,时间仿佛过去了。
……深夜,玛丽坐在硬邦邦的木床上,突然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
菲勒蒙装傻,玛丽转过身,坐到他身边。
“所有的事情。”
“你这样说,我可不知道。”
菲勒蒙趁她闭嘴的间隙说道。
“明天要去车站,现在休息吧。”
“你又想敷衍我。”
“我怎么了?”
玛丽语气不善地说。也许吧。
“您总是觉得我年纪小,不懂事,是不是?”
“不是的。”
“我可没那么笨。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关联的,对吧?”
她静静地看着菲勒蒙。
“从您千里迢迢来到伦敦,偷教堂里的东西,进入沉没的洞穴,到刑警来访,还有您这次受伤,所有的事情都是。”
菲勒蒙愣了一下,反而生气地说。
“这与你无关。”
“您总是这样说!”
玛丽提高了音量反驳。
平时,这种程度的话语可以忽略不计,但这次,她强烈的反应让菲勒蒙有点惊讶,他缩了一下。
“如果您要隐瞒所有事情,一开始就应该那样做!”
“玛丽。”
“您把我加入学会的时候,说的话都是假的吗?您说我应该知道所有事情,但之后您什么也没告诉我!”
“你声音太大了,隔壁房间都能听到。”
“我变成这样,都是谁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