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
江白认命的继续背着她往前走,努力无视她的作乱。
胡桃搓搓他的耳朵,搓搓他的脸,最后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脑袋枕在他肩膀上盯着他的耳朵看。
“你的耳朵好容易红哦,我吹一口气它就红了。”
说着,又作乱的吹了一口。
江白:(#`n)
还不是你搞的,你还好意思说!
江白咬牙,“堂主你给我等着……”
“怎么?你想报复我!”
胡桃看着近在咫尺的通红耳垂,一口咬了上去。
“嘶——”
“哼,想报复我,没门。”
“堂主,你是属犬科的吗?”
“你才是属犬科的好不好,不要污蔑我。”
胡桃给他揉了揉耳朵,“我只是轻轻咬了一口,你看一点印子都没有。”
这是轻和重的问题吗?
江白咬牙切齿。
他干脆不走了,伸手就要将胡桃放下来。
“你要干嘛?你想干嘛!”
胡桃环着他的脖子,双腿死死圈着他的腰,死活不下来。
“你给我下来!我今天不咬回来,我就不叫江白!”
“不就是咬了你一口吗?你怎么这么幼稚!”
“我就是幼稚怎么了!”
“造反了!造反了!”
半个小时后,胡桃捂住有些肿的嘴唇很是懊恼。
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过看着已经跳进湖里洗澡的家伙,她的心情莫名愉快。
江白从冰凉的湖水中探出一个脑袋来。
明明罪魁祸首在岸上。
为什么需要冷静的总是他?
可恶!
他飘在湖里,心累的不想动弹。
“你怎么突然跳湖啦?快上来啦,小心感冒哦!”
瞧瞧,罪魁祸首非担没有自知之明,还在岸上煽风点火,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