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看着江白喝得如此幸福,只感觉自己的牙隐隐作痛。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这么能吃甜的?
同时她也有点好奇现在锅里到底有多甜。
她用筷子小心翼翼地从锅里沾上一点放在舌尖尝尝味道,然后被那致死量的甜味给齁到了。
“呸呸呸.....”胡桃的小脸皱成一团。
当甜味到达一定程度,那就不是甜了,是毒药。
她赶忙从旁边摘了片薄荷叶子放进嘴里嚼,才把那股甜味压了下去。
她长了记性,下次吃江白做的东西,一定要记得要问问他放了多少糖!
喝着奶茶吃着饼子的江白很无良的笑出了声,“堂主,你不行就不要试了嘛,何苦呢?”
“我确实不行......”
很少说自己不行的胡桃很坦荡地承认了自己不行,相比起承认自己不行,她更不想折磨自己的味蕾。
看着两人笑闹,七七小口小口喝着自己碗里的奶茶,虽然尝不出味道,但仍有一种名叫开心的味道在其中。
这个烫烫的女人偶尔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
见庆云顶的山间升起做饭的炊烟,躲在灌木丛中的霹雳闪雷真君确定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回来,悄悄摸回了自己的茅屋。
他身后跟着一个看上去鬼鬼祟祟的身影,赫然就是一路追着他的阿凌。
“师父,我们干嘛要偷偷摸摸的回来啊?”
老人家一脸晦气,“别叫我师父,我只是收了你的钱,并不代表你是我徒弟!”
他打开房门去到自己的卧室,把垫床脚的砖头拿出来,从砖头的缝隙里扣出几枚100面值的摩拉出来。
看着这几枚摩拉,他满面愁容地掏出胡桃塞给他的传单。
才这点摩拉,他找往生堂定个棺材都不够。
“师父,你怎么把钱藏在这里啊?”阿凌好奇地蹲在旁边看他从砖缝里抠钱。
“你管老夫藏在哪里!”骗局被揭破,他也懒得装了,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