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客人是打尖还是住店?”望舒客栈系着围裙穿着侍女服饰的店员毓华迎了上来。
她是璃月港人,在望舒客栈打工已经快三年了,她还有个双胞胎妹妹在璃月港一家叫做白驹逆旅的旅馆里当侍女。
不管是待人还是接物,她都相当专业,她甚至能准确地叫出每一位老顾客的名字。
“咦,胡堂主,有一段时间没过来了。”见到是胡桃,她笑着打招呼。她看向胡桃旁边的江白,倒是第一次见这个生面孔。
“这位是?”
“我们往生堂的子弟,叫江白。我们路过这边,过来吃个饭。”胡桃也认识这位叫做毓华的侍女,也没客套。
毓华拿出了记录菜品的小本本,问道,“还是上次那个桌子?”
“嗯,这次我要一份杏仁豆腐,一份爆炒三鲜,一份水晶虾,再来一份绝云锅巴!四道菜应该够了,不够再加。”
毓华将胡桃点好的菜肴记下,微笑道:“从璃月港过来这边肯定累了,你们可以在这里多休息会,菜做好需要一段时间,之后给你们送二十一号桌。”
“我知道的,你去忙你的吧!”胡桃挥挥手,示意她去忙,不用管她。
望舒客栈她老熟了,来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堂主看来是这里的常客呀?”江白调侃了一句。
“谁让这附近只有着一家客栈呢?我总不能天天在野外过夜吧!比起帐篷,肯定是柔软的床铺更舒服啊!”
胡桃跟没骨头一样斜在竹椅上,全身力量都压在椅背上,让江白很想给椅子踹一脚。
考虑到那个后果,江白克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脚。
胡桃啃着日落果,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继续说:“这下面两层都是吃饭歇脚的地方,上面才是客房,虽然价钱比璃月港的客栈贵了不少,但谁让这里只有着一家客栈呢?大部分路过这里的人都会选择在这里住宿。”
“就没人想在这里再开一个客栈,跟这个望舒客栈抢生意吗?”江白问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胡桃翘起椅子的两只前脚,一只脚尖抵在地上,抵着椅子晃啊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