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已疼的汗流浃背,眉头紧蹙,她轻轻捂住伤处,不敢乱动。
那如撕裂般的伤口,会随着身体的动作而痛不欲生,潺潺流血也已然将她的衣衫染的绯红。
“凤鸣,你疯了?”琰怒喝,却又拿她没办法。
凤鸣淡漠的望着狼狈的琰,讽笑道:“你瞧瞧,如今你楚楚可怜的模样,可有谁来救你?君主阿兄可有来心疼你?你看啊!他都不曾来保护你,就更别提将来爱护你了,哪怕你是他的女人又如何,他始终不会真心待你,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看你,眼下伤成这个样子,君主阿兄可有派人来关切你吗?他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又不曾保护在你身侧,这说,这又说明什么?说明他心里没有你啊!如此,你又何必执着他呢!放手吧!与君主阿兄悔亲,我便立刻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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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不屑冷笑,那扯动的嘴角,好似牵动了身上无数的伤口,疼得她盈盈泪水顷刻一涌而出。
“凤鸣,你果真是疯子,今日,我可以看在你待君主真情真意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但,你最好赶紧给我走开,莫要碍我的眼。”琰不屑厉呵!彰显出大度的姿态说道。
然后转身就要走。
凤鸣被琰那副看似傲娇、格局给气了个半死。
她这装的可真是够大方得体的,温婉贤淑的让人挑不出错来!
可她凤鸣就是不吃这一套,非要琰向她跪地求饶主动向蚕丛王悔亲不可。
“你站住,琰,你休想逃。”
凤鸣急切挥鞭,带着无穷无尽的戾气,阴鸷而又暴力。
这一次。她是下了死手的,丝毫没有给琰留活路。
如果这一鞭下去,琰必定会脱一层皮,留下终身残疾。
琰也准备殊死一搏,哪怕死,也要让凤鸣长长教训,不能白白的挨了这顿打。
可就在千钧一发之时,只听“唰唰唰”几声,挥来的牛骨鞭却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半点儿疼痛感也没有,甚至感觉自己的柳腰突然被什么拉进了温暖的温室里。
轻轻的靠紧了一抹温暖的胸膛,听着他的跳动,闻着他身上的那一股淡淡的青竹幽香,那抹熟悉之感猛然涌上心头。
她激动的转眸一瞧,正好对上了他那完美的下颌线、修长的脖颈,白皙的肌肤。
而他,正专注的紧拽凤鸣挥来的牛骨鞭,力道极深,肌肉暴起,似乎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蕴含了无穷无尽的暴怒,就待随时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