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眸光犀利,神色微沉。
蚕丛王沉静无波,一脸的淡然,相比局外人的阿昊,他倒显得更要高洁许多。
蚕丛王眸光略扫了凤鸣一眼,凤鸣吓的立马装晕,倒在了地上。
“凤鸣……。”巫师心下一急,赶忙抱起昏厥的凤鸣,怒目扫了白灼与琰各一眼后,便去了休息厅,为凤鸣处理伤势。
而赖花也意味深长的睨了白灼一眼,也跟着退了下去。
“君主,此事无论对错,都因琰而起,作为她的亲父,我也责无旁贷,便代她受过,还请君主责罚。”领主言辞恳切,似乎打算以自己的乌纱帽来平息巫师的怒火。
“阿父~,我没有错,您能代我受什么过?还是说,阿父一直都觉得女儿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疯子吗?”琰委屈至极,都快哭了。
要让亲父为自己受过,那是不孝,但要昧着良心让自己受委屈而认下过错,那便是对不起自己,这是愚蠢。
“闭嘴!”领主厉喝一声!
其实作为父亲,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如果不这么做,只怕会得罪巫师,若处理不当,甚至还会将两家陷入无穷无尽的世仇当中,斟酌下来,实在得不偿失啊!
一直冷眼旁观的阿昊终于坐不住了,起身走向蚕丛王,淡漠的行礼道:“凤鸣那丫头是我打伤的。”阿昊话落!
现场一片哗然!
“你胡说,我才不要你……。”琰的话还没有说完!白灼便将她拽了回来,眼神示意她赶紧闭嘴。
琰最厌这种繁琐的尔虞我诈互相推诿、互相包庇的行为,她宁愿受委屈,也不愿意欠人情,何况,他还是自己亲姐姐的爱慕对象,若他将来拿这件事来要挟姐姐为他做什么出格的事,那她不是又成为了不仁不义的罪人了。
一旁的琬丝毫不觉得震惊,甚至一脸的不屑与淡定,就好似她早已猜到阿昊会出来为琰解围一般。
“哦~!你为何会打伤凤鸣那丫头?”蚕丛王好奇一问。
本着吃瓜的心态,果然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劲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