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父亲,他是最了解自己这两个女儿的,琬琰两姊妹虽然有时候的确是任性了一些,但绝不会无故伤人。
琰乖乖的走到领主身边儿,虽对其父畏惧,倒也没有半点儿维诺,此事,她没有做错,也不会认错,更不愿被凤鸣诬赖。
“是你,伤了凤鸣?”巫师那阴戾的眸子震慑下来,脸色铁青,带着无穷无尽的深沉。
琰毫无畏惧:“是,但,是她先伤我在先,杀我在后,我不能傻站着被她杀吧!”
“你……。”巫师气结:“我凤鸣被伤成这个样子,她如何杀你?更何况,她能与你有何仇怨会无故伤你?凤鸣只不过是个姑娘又不是疯子,为何会无缘无故杀你?”
“巫师,您有失偏颇了,你如果这样说,便是辱我女儿是疯子,无辜伤你乖侄了!”领主不悦,那护犊子的模样简直是霸道又威武。
“领主,我知你护女心切,但如今眼下重伤的是我凤鸣,孰错孰过还不清楚了然吗?”
哼!“只凭这伤就能断定谁错谁过,那也忒草率了一些,身为巫师,应当公正无私,查明真相,而非满口胡言,胡乱指责。”领主冷冷一哼!厉声道。
“好,领主要公正是吧!”巫师挥了挥手,向赖花问道:“你说。”
赖花恭恭敬敬的向蚕丛王、巫师与领主行礼,娓娓道:“秉巫师,凤鸣身上的伤确实与琰的尾鞭吻合,方才我急寻凤鸣时,她正躺在血泊中,伤的不轻,当时,我只看到了阿昊从凤鸣身边儿离去,想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大伙闻言,又是一阵哗然,个个都投以看好戏一般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阿昊。
琬有些担忧,自打他对自己的妹妹大打出手后,琬便对他颇有微词,也害怕他不明真相胡乱指摘自己的妹妹。
而琰的脸上也多多少少浮现出了一抹担忧,这个人以前看着温文尔雅、正直无私,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如今瞧着,反倒是高看他了。
或许一直以来就是一个自以为是是非不分的人。
只是一直都是她姐姐看错了他。
阿昊面无表情。一副淡然的模样。
“我不过是凑个热闹,不甚清楚,你们不如问一问白少公吧!兴许他最清楚。”
因为方才的误会已经让琬对他失望至极,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参与这种小儿科的互撕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