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二人走远后,本来还一脸温和,面带笑容的蚕丛王,瞬间冷下了脸,寒冰如深潭,眼眸深邃如深渊,让人捉摸不透又阴戾刺骨。
“王,那白灼与那妇姒的身份十分可疑,您为何要将他们留在身边?”
“白灼另当别论,只是那妇人确实可疑,你可打听出了什么?”
“那妇姒乃带叟族之妇,但母族却是夏族,也不知何故,妇姒一家除她以外全部死于非命,实在蹊跷,至今不知缘由,从那以后,妇姒脾性大变,时好时坏,喜好在外闯祸,曾几次引来杀身之祸,还屡次让带叟族含恨赔款救她性命,至此,此妇便深受带叟族痛恨。”
“哦~!如此!带叟族怎还能容得下她?这其中,怕是有颇多渊源。”
“这个,倒是一无所知,但足以肯定,白灼并不是妇姒的亲子,而是捡来的野小子,不过,这白灼的际遇更是奇怪的离谱,曾被雷劈三次不死,除了失忆外,身上并无任何不妥,这小子初来乍到,先是得罪了蠕泵,又结识了领主的幼女琰,后又大闹祭祀殿,最后治水有功,得您看重,今日厚赏,他却只寻职不取金,可见目的不纯。”
“无事,既然他自愿落入我的布局,那便是天意,就不怕他暗中做鬼,叫人好生看着,不要出差错。”
“是,不过,王,帝喾余孽是否还要继续追查?”
“自然。一个都不要放过。”
心腹应是一声!规规矩矩的退了出去。
在回冉族的路上,白灼故意将步伐放缓,他有话要问,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妇姒瞧他几次欲言又止,便已猜出了他想问的话,故而开门见山,直言道:“你想问什么?只管说就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