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面无表情,内心平淡毫无波澜,整个人好似轻松了许多,连看都不看馥一眼,直接将她扔到了床榻上。
大晚上的抱着一个尸体,真晦气,死也不死早些,非得让她跑过来查看她的病体时断气。
白灼与妇姒躲在暗处将一切尽收眼底。
在馥断气的那一刻,白灼的心口突然绞痛,一口气上不来,憋出了眼泪。
他紧紧握成拳头的手都在颤抖,赤红的双眸满是杀气,那凌厉的眸光,犹如一把凌厉的弯刀,让人不由得后背发凉,脖颈一紧。
这是什么感觉?怎么总觉得身上好似有一把大刀挂着,随时会被嘎一样。
妇人不免心生嘀咕,有些害怕,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趁着白灼还没有因激愤杀人之时,妇姒赶紧带着他偷偷逃了出去。
当懵圈的妇人反应过来时,二人已经逃之夭夭了。
“啊~,来人,在这里?快来人。”
白葑闻言赶来,屋里已经没有了任何踪迹,哪怕是将屋里翻了一个底朝天,也没有任何线索。
“人呢?人呢~?”白葑气急败坏,揪着妇人的衣襟大喝一声!
妇人无奈,指了指窗户口,颤抖着说着:“逃……逃了。”
白葑气结,将妇人往地上一扔!
大骂:“没用的东西。”
白葑刚要去追,忽又想起什么?
他无意转眸望了那妇人一眼,她的表情里没有馥死亡的激愤和意外,甚至不经意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好似,馥的死,是他早已预料,就盼着她早死一样,令她欢喜而轻松。
白葑疑心,冲过去查看了馥的尸体,发现她是中了剧毒而死。
再结合妇人那一脸悠哉悠哉的怪异面容,白葑似乎猜到了什么?
他揪起妇人的衣襟,暴躁如雷,神色阴戾狠厉,向她质问:“是你?你向她下毒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妇人冷冷一笑!
“不除他,将影响主子的计划,我不得不下死手,既然一次不能给她一个痛快,那便只能下毒,让她慢慢中毒而死。这样,所有人都不会怀疑。”说完,妇人开始阴戾的笑了起来,好似死一个人对于她来说,就像喝口水那么简单,毫无心理压力。
“疯子,疯子,疯子,”白葑大骂,举起手里的大刀:“毒妇,信不信我一刀结果了你。”
“我是主子的人,你敢动我?若今日我命丧于此,你的整个冉族都将逃不过与我陪葬的厄运。”
妇人的一句话,恐吓住了白葑。
他无能暴怒,打砸屋中的器皿宣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