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痛心疾首,望着一片坟地抹着泪。
而站在一旁一声不吭!面无表情的圭,与哀嚎痛哭的族人们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是没有心的吗?看到这样的场面,内心就没有一丝动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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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灼扫了一眼同样冷漠而无情愫的妇姒,他们的漠视和不解,就好似受过专业的训练一般,面对生死毫无波澜。
族长痛心疾首,跪在墓地面前,久久不能释怀,久久不能原谅自己。
“族长,带叟族地界被毁,至亲离世,还有这么多活着的族人等着你带领,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你看看,这些人中还有许多半大的孩子啊!他们不能无家可归。”白灼半蹲着身子,拍了拍族长的肩头,耐心安慰着。
族长幡然醒悟,他到忘了,还有活着的族人等他带领和照拂呢!他不能这样颓废下去,他要振作,不可以自怨自艾,坐吃等死。
族长抹了抹泪,点了点头,重新审视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因为有博族的帮忙,带叟族很快便升起了一座座茅草屋,轧好了一块块田地,种上了人们赖以生存的粮食,让整个带叟族地界,升起了袅袅炊烟。
因为这次洪水的灾难太过于惨痛,白灼建议大伙将房屋都盖在半山腰的平坝处,一眼望去,就好似漫山遍野长满了高低不一,大小交错的草垛,壮观而又美不胜收。
很快,白灼的丰功伟绩便传进了领主耳中。
他不由得讶异!
“又是这小子,倒是我小看他了。”
“领主认得此人?”巫师好奇一问。
领主点了点头。
“有过一面之缘。”
“如此!此人应该重用,不宜弃之。”
“此人身世不明,为人不知,脾性怪癖,……在看看吧!”
巫师捋了捋胡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了,今日,听闻蠕泵暗自召集了许多夏族族人埋伏在我蚕丛族,巫师可知其中缘由?若有不妥,应尽早处理干净,以免留下祸患。”
巫师不禁一笑:“就是因为他。”
他指了指桌案上的兽皮,兽皮上赫然画着白灼的肖像,领主冷冷一笑,忽然想了起来。
“想起来了,这小子得罪过蠕泵,在祭祀殿外与之大打出手,这下,我蚕丛族可有的热闹了。”
“哦~!看来,领主是打算看一出好戏,不愿出手为那小子解困??”
领主神秘一笑,并没有说话,而是认真的与巫师下棋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