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洞外人畜大战将阿菘蓝惊醒,才让绒之惊慌之下没能刺中致命点,躲了起来任由阿菘蓝冲出洞外。
而在人畜大战中,绒之不想放弃刺杀阿菘蓝的绝佳机会,便乔装打扮成润丰山的族人,跟在她的身后,趁机刺伤阿菘蓝。
只是当时太过于混乱,加之野兽众多。
她要一面回击野兽自保,又要刺杀阿菘蓝,所以屡次失败,都只能伤到她的皮肉,不能一剑将其斩杀。
当时阿菘蓝只是一心想救族人,想早些将这群野兽灭绝,哪怕是身体再疼痛,也从未怀疑过人为,只以为是野兽攻击所致。
“原来是你。”
“哟!想起来了。”绒之说完!转身就要逃。
不曾想,阿菘蓝的武功居然更上一层楼,比以往更厉害了一些。
绒之有些打不过,对付起来有些吃力了。
“绒之,你还不跪下来认错。”
“哼!阿菘蓝,你休想。”
绒之一面反抗,一面想着逃跑的对策。
只是可惜,阿菘蓝她实在是太聪明了,她虽未带武器,但手指却来回在她的各种穴位下游走。
每次她都想要冲破阿菘蓝招式,趁着空隙逃跑时,她都会犹如狗皮膏药一样,瞬间逮住她。
她身影如鱼,滑不溜秋,招式又如利剑狠辣锋利,每一次被她击中各大穴位,都会疼痛异常或者刺痒酸麻一番。
几百回合下来,绒之都快被阿菘蓝这怪癖的招式给弄疯了。
“阿菘蓝,你要杀便杀,何必要这样戏耍我。”
绒之捂着身体几处疼痛的穴位,痛苦到五官扭曲。
阿菘蓝淡漠一笑。
“杀你多没意思,生不如死才有趣。”
“你……果然比牲畜还阴毒。”
绒之又气又急,逃无可逃之下,只能拼死反击。
这一次,阿菘蓝没有手下留情,也没有心软饶了她。
在最后几回合时,阿菘蓝迅速摘下树叶,将之用到极致,耍起来不但如刀锋利,如剑狠辣,似箭迅猛。
一套招式下来,绒之只觉身上多了无数道剑痕,还滋滋冒血,又异常疼痛。
奇怪,她手上并没有武器啊!可为何自己身上的剑痕又多又密,又疼又痒,到底怎么一回事?
就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之下,阿菘蓝迅速纵身跃来,突然出招,招式比之前更猛更狠辣。
绒之有些招架不住,吃力的吐出一口鲜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