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容易重聚,绒之又追了过来,一路追杀埋伏。
幸而素裹反应力不错,又有一身的武功傍身,加之越是临近部落政权中心,绒之越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离阿菘蓝越近就越怕被她发现,她不是神,她也会怕死啊!
“绒之~!”阿菘蓝暴怒的低沉一句!那凌厉的眼眸,富含杀气肆虐的寒意,将整个洞穴印照的寒冷蚀骨,犹如冰窖。
“巫女可还记得,润丰山恶畜袭略一事?”
“当然。”
“当时,那罪妇招认,是娇之与阿古稣联手,将禁地恶畜放出,拿活人喂食恶畜,将之引进硕大的铁网中带往润丰山,而且每隔一段时日便投喂一百个活人,而绒之,则是负责在润丰山偷抓活人喂食恶畜的凶手,大约残害了千数活人,才顺利将恶畜放入了润丰山,导致润丰山族人死伤无数,米粮颗粒无收,还糟蹋了所有良地。”
“原来如此!润丰山遭遇恶畜侵袭,大伙都会以为上千数失踪的族人都是山上的恶畜所为,故而无人上报家中亲眷无故失踪之事,娇之啊娇之,真是算的一手好计谋。”
“其实,先领主并不知阿古稣的罪行,为了保护阿古稣,甚至为她造反,也都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罢了!”
“倒也是,先领主本也不是罪恶不赦之人,为人亦正亦邪,哪怕是想扶持自己女儿坐上族母之位,也断不会做这种残害多数人命之事。”
“还有,当初在润丰山,巫女您昏迷,我为您查看伤势时,发现,您身上有许多刀剑的新伤,不深不浅,好几处还在致命点,而且伤势奇怪,既刺了几处致命点,却又不到要害,好像是慌乱之中所刺的,巫女可还有记忆?知不知是谁所伤?”
阿菘蓝摇了摇头,仔细细想。
当时,她痛不欲生,几度晕厥,醒来时,外面已经响起一片厮杀声!
她着急救人,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势,加之蚀骨的疼痛已经让她全身麻木,就更没有想过其他的事。
不过,这会儿细细想来,确实是觉得奇怪。
自己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呢?
是昏迷时被人重伤?还是与野畜们大战时有人暗中刺杀。
唉!当时太混乱了,实在想不起来了。
“会不会是绒之?”
“倒也有可能。”
…………是夜…………。
阿菘蓝半卧在洞穴顶上,手提酒盅,一面喝酒一面望着漆黑的深夜。
如果她猜的不错,绒之,应该会在今晚动手。
她会趁着阿菘蓝庆祝小阿孝平安回来而大摆宴席,放松警惕的时候刺杀。
这时候大伙都沉浸在喜悦里,大吃大喝,忘乎所以,故而最好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