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菘蓝冷眼扫了领主一眼,那眼神意味深长,别有深意。
“既如此!就辛苦领主继续彻查了。”
“应该的,请巫女放心,此事我一定办的妥帖。”
“你办事,我放心。”
领主附和淡笑,就要退避时,忽又想起一事来。
“听闻,润丰山有恶畜成群出没,毁坏了族人们的良田,损毁了不少粮食,还伤了不少族人,短短几日,就已经有大半族人被那恶畜咬死啃食,近些日子,我派遣了不少勇士前去彻查,可都不幸丧命,此事难办,还请巫女定夺。”
阿菘蓝闻言,不悦,又气又急之下,便将领主呵斥了一顿:“怎么现在才来禀报?早做什么去了?死伤了那么多族人,何其无辜。”
她拿起弓箭,带上佩剑,直奔润丰山而去。
此时的领主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的大石也终于落下。
无论是于公于私,只要是能支走阿菘蓝就是好事。
洞府内,阿古稣正跪在其母面前委屈啼哭。
“阿古稣,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哭哭啼啼,若被你阿父看见,又要训斥你了,快起来吧!”
阿古稣执拗不肯起,还气鼓鼓的埋怨起领主来。
“阿母,阿父不疼我,他不疼我。”
“你这孩子,又说傻话,你阿父是最疼爱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