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冷笑,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这时,随从匆匆跑来与阿阆乸附耳了几句,她便急匆匆离开了。
阿尤望着主仆二人行色匆匆的背影,好似猜到了什么,嘲讽一笑。
石洞中。
阿固挣扎着坐在了床沿上。
身体传来的疼痛感,让她恨不得将刺杀她的人千刀万剐。
而她每动一下,所有伤口都会被牵扯着生疼。
她不由得紧皱眉头,忍着疼痛喝完汤药。
“哟!你醒了,怎么样?身体可还有不适?”阿阆乸走进洞内,看着阿固狼狈的模样,其实是有那么一丝嫌弃的。
但她面色依旧,就像一个慈爱的长辈,关怀备至,让阿固顿感安慰。
“族母……。”阿固就要忍痛起身向阿阆乸福礼。
阿阆乸赶紧上前搀扶,温柔拽着她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坐下。
“你这孩子,太多礼了,不用这样,你好好养伤最要紧。”
“多谢族母关怀,我的伤已经好多了。”
“你呀!尽哄我。”说着,阿阆乸便从袖中掏出一块锦帕,亲自为阿固拭汗。
阿固觉得这帕子眼熟,有些惊讶,故问:“族母,这锦帕看着不错,好像在哪里见过?不知是谁送与族母的?”
阿阆乸望着手里的锦帕,悠悠一笑,顺口说道:“在你院子后的槐林捡的,我觉得挺好看,便留了下来,难不成这小玩意儿是你遗失的?”
阿固疑惑的分析着,并没有听清阿阆乸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不知这锦帕族母是在何时寻得的?”
“本族母记得,你负伤来求助时,便亲自带人去抓捕凶手,在经过槐林弱河水畔时拾得。”阿阆乸努力回忆着答复。
阿阆乸的这一句话彻底让阿固认定了心中所猜想。
这锦帕是阿菘蓝的,那晚受刺时,正是锦帕遗落的时候。
这世间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所以她十分肯定,刺杀她的一定是阿菘蓝,因为慌张逃命的时候没注意,就遗落了帕子。
何况,她与螺祖的关系素来交好,感情胜似亲姐妹,或许,螺祖之死的原因她已经知道了,所以连夜杀来为螺祖报仇。
幸而我反应及时逃到了族母住处,不然,我必然会死在阿菘蓝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