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好美啊!”
阿菘蓝略显激动与欣慰,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这衣裳真好,茈藐,你就是我蜀山族的福祉,是我族的大福星,你太厉害了,是我阿菘蓝的骄傲。”
茈藐被阿菘蓝那毫不吝啬的夸赞给整的不好意思了。
“哎~!如果咱们族人都能穿上这样好的衣裳就好了。”其中一个族人提议道。
“是了,是了,这衣裳这么好看,族人们一定喜欢。”另一个族人附和道。
阿菘蓝忽然反应过来。
“是啊!若人人都能穿上这样好的衣裳,那么咱们蜀山族的族人就不惧寒冬,不用辛苦打猎虐杀牲畜,也不用为了温饱而愁苦了。”
阿菘蓝望着与她有着同样想法的茈藐,两人心意相通,同时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本来留下来帮阿菘蓝炼造兵器的壮丁们开始加入茈藐的桑蚕队伍里。
他们忙的不亦乐乎,从不喊累。
而茈藐的阿父与弟弟妹妹则挨家挨户的奔走相告,将茈藐编织的布缕拿给所有族人们看,还口口相传,希望族落里的妇人们能踊跃自愿的来学习养蚕取丝纺织做衣裳的技术。
而阿菘蓝也将茈藐这一伟大发明书信给了族母阿阆乸,希望以她的身份与地位,让茈藐的发明发扬光大。
深夜,茈藐拿出母亲珍藏的一块纯白色布缕,这是第一次用野蚕丝编织而成,也是她送给母亲的第一件礼物,更是母亲为了鼓励自己偷偷制作的一件未完成的衣裳。
母亲走的突然,只将这半成品衣裳留给了她做纪念。
“阿母,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我做到了,可你却不在了,若你在,能亲眼看看我如今亲手制作的衣裳,您应该也很开心吧!”
“阿母,我很想你,就是不知道你在另一个地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我?”
茈藐难过的垂泪,默默的将阿母的半成品衣裳仔细赶制完成。
翌日一早,她小心翼翼的将完工的衣裳挂在自己的床头上,好时刻看着它,时刻想念着母亲,时刻不忘初心。
“茈藐……茈藐……,你在哪儿?”
“阿姐……?”
茈藐望着着急忙慌的阿菘蓝,顿感疑惑,她从来不这个样子的,这激动、着急、兴奋的神情好似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让茈藐突然紧张起来,难不成,又是蚕丝出了什么问题?
“茈藐,快,快跟我走,族母来了,指明要见你。”
族母?
阿阆乸?
害!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吓我一跳!
茈藐长舒了一口气,淡定的她,只能任由阿菘蓝拉拽,然后无奈的跟着激动狂喜的阿菘蓝去了族母暂时落脚的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