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俞培玲心里烦躁的很,狗东西,办个事都办不好,废物一个。
她身边怎么全是些废物?
“嗯”
俞培珍醒来在医院里,身体还是软的要命,没劲没力。
“别动”,男人看着,叫住她。
“巍哥?”,看到男人,说不出的惊讶。
“别动,没事了,安全了”,她手上还打着针,挂着水。
“这里是南湖?”,试探道。
万巍巍看了看快要滴完的液体,“川四,我回来了”
“嗯?怎么突然回来了?没有给我说一声呢?”
“想给你惊喜,没想到你给了我一个大惊吓”
俞培珍是被噩梦吓醒的,噩梦正是她刚才经历过的,全身无力瘫在座椅上,但她有意识,眼睛也能看,身体被注入的麻药,局部嘛,除了头,以下不能动,没有感知。
有人砸车,车没有拉手刹,被砸的破烂不堪,一边砸一边骂,还推着车子走。
她什么都不能做,眼睁睁看着。
看着窗户被砸烂,车子被他们推到江边,启动了车里安装的炸弹,车身慢慢送出去,直到重心不稳,掉入江中,车子殁水,江水从几个窗户灌进来,她绑着安全带,就算没有绑安全带,她也逃脱不了,她没有力气,使不上劲。
咚的一声,车子掉进江里,溅起不少水花,落水的地方不算闹市区,却也是人群居多的地方,所有人的冷漠,和她当初做那些事时的冷漠一样,毫无人情味儿。
那个地下涵洞是真的,被杀取内脏那些全都是真的,即便那些人是坏人,该杀,她冷漠的不像话,面对残忍血腥的一幕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现在却看不得别人见她死不救。
绝望,史无前例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