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恒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安。
俞培珍砸破窗户,“走啊”,喊住出神的陈华川。
俞培珍可管不了那么多,非亲非故的,还是个有心机的有目的的人。
一跃而起,轻巧翻身上窗,直接掉下去,好在下面堆了布草,这会儿正是酒店收脏布草的时间,酒店所有脏布草堆在这里。
俞培珍跳下去一个翻身滚落,一点不痛,随后听到咚的一声和闷哼,俞培珍知道是陈华川跳下来了,她没多管闲事,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酒店着火加上有持枪械的非法入侵者,能藏起来的工作人员全好好藏起来了,所有只要避开追击者,还是挺容易的。
这边是酒店后门,工作人员进出的地方,俞培珍没打算出去,知道她在酒店,要出去,不走正门就是后门。
显然现在出去,自投罗网无疑了。
暂时不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等待时机再走也不迟。
酒店后门并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一眼望到头。
难道今天真要命丧在此?
俞培珍不禁皱眉。
瞟了眼旁边的男人,果然没用,一个大男人,吓成这样,六神无主的,还敢靠近黑社会,不自量力。
听到警报声,俞培珍心里多少松了点气,最起码警察来了,自己有帮手了。
“你手受伤了?”,男人看到俞培珍手臂,手背上有划伤,还流了血。
“死不了人”,俞培珍没好气。
这上是砸窗户不小心弄到的。
陈华川虽然心疼,但他有眼力见,知道俞培珍不待见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安静的靠着墙壁站着,视线在她脸上和受伤的手上来回扫。
要是一般的女人,早就哭天喊地的喊自己的手好痛好痛了。
他还记得俞培珍看不见的半个月里,俞培珍可小气的很,一点点的痛,都喊受不了,很痛,求安慰,让他给呼呼。
俞培珍躲在布草后面,可不管怎么躲,那布草还是藏不住人,俞培珍把布草堆高点,自己能躲在后面。
陈华川见状过来搭把手,布草上面沾上了她的血,只要她使劲,那伤口就会崩开,血流不止。
“我来,是不是把它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