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半夜,老旧宿舍路灯可有可无,昏暗无边,好在俞培珍对这地形熟悉,三两步闪进前面靠峭壁的那栋单元楼。
每栋楼最高是七楼,俞陪葬珍这个腿脚要想快速上七楼可不容易。
刚到二楼已经大汗淋漓,腿脚支撑不住,疼的她满头大汗,着急的很。
好在那帮人还没有追上来,应该是在各个出口守株待兔,等着她自投罗网。
廖新萍啊廖新萍,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那么自信呢,嗯,自信是好事。
多亏了她的自信,不然今天,她一定会落到廖新萍手上。
廖新萍就是吃定了她会往外面跑,才会不急不徐的和她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
俞培珍爬到七楼,用尽了她所有力气,双腿站不住,打颤,最后两楼,她手脚并用爬上去的。
汗水打湿了头发,印在脖子里,脸上,她狼狈不堪。
大口大口喘着气,不能停下,停下等于自投罗网,她必须抓紧每分每秒离开这里,把自己躲藏起来。
望着墙上的铁棍楼梯,出口处安装了铁板,这是她没有想到的。
小区住了这么久,她没有上楼去看过,陈华川也不会允许她出去。
她以为顶楼是公用的,应该不会有门什么的,毕竟,廖新萍在她住那栋单元顶楼出现了两次。
呼了口气,搓了搓手,双手爬行,弄脏了。
她有点小洁癖,不严重。
攀上铁棍楼梯,嘴里咬着手机,不顾形象的费力往上爬。
铁板没有上锁,也不是很重,但她费了很大的劲,铁板依旧纹丝不动。
楼下隐隐传来响动声,还有远处不时传来的吼声,俞培珍心慌的厉害。
她不能落在那个女人手里。
一只手的力气确实不能打开铁板,她双腿不能承受过度的力量,另一只手必须死死抓着铁棍。
使用用头把铁板顶开,一点一点的移动,打开一半的时候,她直接翻了出去,楼下阵阵脚步声踩在她心上。
上了顶楼,一股凉意迎来,汗水滴落,没有管身后的铁板,托着伤残的腿快速往峭壁移,单元楼与峭壁之间距离大概一米多点的样子。
没有时间让她思考,到了这一步,不跳也的跳,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