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关门”,俞培珍的声音从后方追上来。
男人不敢不照顾,进了厕所,开始自己绑自己的戏码,第一次遇到这么玩的,根本绑不了啊,急的满头大汗,那电线就是不听使唤,手心全是汗。
俞培珍郁闷了,用枪口摩挲着头皮,这男人真的太笨了,她看着他都着急的很。
“会游泳么?”,俞培珍靠在厕所门框上,实在是不想看他那肉的全是排骨的身体。
男人点头如捣蒜,“会”
“水槽把水放满”,俞培珍命令。
男人照做,俞培珍让他背过去,双手放在身后,她把他手绑起来,“你的整个头给我放进水里去”。
男人看了看那水槽,嫌弃的要命,即使是在生命受到威胁,深深刻在骨子里洁癖抗拒的要命。
酒店水槽每次退房,保洁打扫干净,一尘不染,但总归是酒店的东西,再干净也反胃,今天已经够倒霉了遇到她,要是再染个什么病,那还不如直接一枪打死他得了。
“怎么?不做?”,俞培珍玩心大发,灵感就这么不期而遇。
“这玩意儿,我怕染病,能不能换一个”,这男人胆子大了啊,竟然敢提条件了,是不是觉得我们珍姐是软柿子?
“你想换成什么?”,也不知道俞培珍怎么想的,突然就准了他的提议。
“我用我自己的毛巾打湿水盖在我脸上,这,这可以么?”,和浸水其实是同一个意思。
俞培珍让他把整个头浸泡在水里,和用湿毛巾盖脸上,不是一样么,反正他的手反剪被绑着的。
俞培珍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我这里还有一种玩法,要不要听听”,白皙干净的脸,一看就是善良的姑娘,为什么,她那笑容让他全身冒冷汗?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最毒妇人心。
“我可以选择么?”,他有的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