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自顾自的坐回餐桌的凳子上,拿起筷子夹了一个水煎包继续吃起来。
离南渊无语又无奈,还不是她性子太急,他都来不及说。
离南渊也坐回凳子上,看着她吃东西。
储凌月又吃了一会儿才说道:“如果陈泉被抓了,那陈府的人呢,他们也会被抓吗?”
“你说的是陈泉的家眷,还是陈府的丫鬟小厮?”离南渊一时没有弄懂储凌月的意思,反问道。
“谁关心陈泉的家眷啊,那一家子就没有一个好人,要是一家都被整整齐齐的抓走,那才好呢!
我问的是陈府的下人,我当初不是让春红往陈府安插了几个人吗?这陈府眼看着马上要没了,我得把那几人给捞出来!
更何况,孟十安也在陈府呢,要是我爹连陈府的下人都一起抓了,那可就不好了!”
“孟十安?他是谁?你为什么如此关心他?”离南渊脸色不悦,语气沉沉的问道。
闻言,储凌月抬起头来,看着有些盛怒的离南渊,颇为无语的说道:“王爷,你干嘛呢?能不能别动不动就乱吃飞醋?
孟十安就是江南坤县那个死了的钱庄老板的儿子,他和他娘在坤县待不下去,一路辛苦到了京都,母子俩又阴差阳错自卖自身,正好被去牙行买人的春红遇到了,就将他们买了回来。
后面孟十安就去了陈府做探子,孟十安的娘就留在了咱们王府里,就是这几天刚到云亭居的孟三娘。”
听到储凌月的解释,离南渊脸色好看了点,脸上的怒容也渐消,但还是有些介意的嘀咕:“就算这样,但本王还是觉得你对孟十安格外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