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疆之地,您的刀法恐怕已无人能及!”
程路收刀入鞘,笑声爽朗,脸上洋溢着自信:.
“那自然,北疆一统之时,我程某人亦是功不可没。刀法,不过是多年战场磨砺的结果罢了。”
袁杰闻言,神色微变,犹豫片刻,终是开口提及近日朝堂之事.
“不过,大人,听闻朝廷颁下密令,要求各地节度使协力捉拿前李家军少主李遥。此事,我们是否该插手?”
程路目光深邃,反问道:“袁杰,你认为呢?”
袁杰低眉思索,摇了摇头。
“俗语有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属下以为,李遥眼下势单力薄,我们没必要趟这浑水,以免惹祸上身。”
程路却轻轻摇头,手中刀柄轻轻敲击地面,声音沉稳。
“你还是没明白李家军在北疆的影响力。四大节度使,哪个不是出自李家军?麾下士兵,又有多少曾是李家军的旧部?一旦李遥真能东山再起,振臂一呼,其势不可小觑!”
袁杰闻言,面露忧虑:“那大人,我们是帮,还是不帮?”
程路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嘴角勾勒出一抹冷冽的笑。
“我虽出身李家军,但今时不同往日,淮州是我用血汗换来的基业,怎可轻易拱手让人?”
他轻叹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唉,若早知如此,我宁可选择其他三州为治所,也好过今日首当其冲,面对昔日袍泽,心中终究难以释怀。”
袁杰闻言,感慨万千:“大人此举,实乃大义所在,属下敬佩。无论如何,属下誓死追随大人左右,共赴难关!”
程路冷然一笑。
“哼,如今的北疆已经跟过去不同,李遥若是识相的话,乖乖就擒,大家相安无事,若是不知悔改,非要有些动作,那本节度使恐怕也不能饶过他了!”
正当二人交谈之际,一名斥候来报。
“启禀节度使,我淮州南面发现了李遥的身影,如今正在持续跟踪!”
程路深呼一口气。
“哎,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