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说如果,两个人注定要分开的话,你还会去找对方吗?”
“谁?”沈冶问。
“就……别人。”
“我可不知道别人是谁。”
“不用知道是谁。”封御清看出他在逗自己,瞪着他道,“你回答就是了。”
沈冶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那如果换作殿下,会在分开后认命吗?”
封御清沉默了。
她其实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倘若换作是一件做了也注定会失败的事,那么她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我不会的,殿下。”
沈冶似乎笑了,哪怕封御清没有继续追问,他也还是认真道,“我绝对不会放手。”
次日清晨。
春桃伺候封御清洗漱时,总有意无意看向封御清的唇,“殿下是不是有些上火?”
“啊?”封御清闻言,摸摸自己有些红肿的下唇,眼神飘忽,却又故作沉稳,解释道,“昨日被辣的。”
“是这样啊。”春桃恍然大悟,“那今日奴婢去嘱咐两句,让上些清淡的。”
采苓在一旁瞧着,一时不知该不该感慨春桃的天真,她替封御清挽好发,问道:“殿下可要去兰林殿,同淑妃娘娘一同用早膳吗?”
“好啊。”
封御清笑着答应,正欲起身,却又忽然想起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估摸着这个时间,沈冶应当已经离开羽都了,于是吩咐采苓道:“去知会忆恩一声,在我回府之前,决不允许有人踏出府门半步,尤其盯紧平日身旁伺候的。”
采苓不懂她的用意,但表示自己明白后就退出去了。
天气渐冷,门开的时候,有风从缝隙溜了进来,封御清没忍住瑟缩了一下,将指尖全部缩回掌心。
不插手东宫的事,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