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风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侧目看向正解释地口干舌燥的封御清,不知是不是错觉,缚在她身上的灵力似乎散开了些。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前段时日你背着我遛去府外玩,遇到了十四个刺客,个个身高八尺力大如牛,就在你被逼入墙角走投无路之时,这位道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所以你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把我送给你的铜币留给他当做信物,说如果遇到困难可以来寻你,并且要把他留在府上?”
沈冶说话的同时有些咬牙切齿,尤其是说到那是自己送的铜币之时。
“是……啊。”封御清硬着头皮道。
语罢,袭风在她身后轻笑了一声。
“所以,道长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沈冶盯着袭风问,声音冷冰冰的,“倘若是用钱财可以解决的问题,何必如此麻烦?”
封御清生怕袭风说出些不该说的话来,于是侧过身,在沈冶目光没落在自己身上时朝袭风疯狂使眼色。
跟猫似的,脾气也像,只怕要是不顺着她的意,过会儿便要扬爪子了。
袭风又笑了下,“倘若公子愿意给钱财与小道,小道自然不再纠缠。”
“一千两。”沈冶道。
袭风挑眉,没想这小太子竟真是不愿让他留下,他存了些戏弄的心思,于是道:“看来殿下的性命,在公子眼中竟只值区区一千两银子?”
跟不上事件发展的封御清:“?”
纠结了一会儿,封御清最后还是心疼这莫名其妙花出去的一千两银子,挣扎着开口:“不是,其实我觉得……”
值不值一千两倒是不太重要……
沈冶:“三千两。”
“……”
好一个散财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