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如今甚至学会了以退为进。
“什么都不打算解释清楚的人,有资格说这种话吗?”封御清不吃这套。
她这话模棱两可,将沈冶晾了起来。
一来一往间,两人很快默契地跳过了这个话题,只是封御清仍旧觉得十分不爽——他与齐悦之间有自己不知晓的秘密,且这二人都是死活不肯开口的类型。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封御清问。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确认是否有那个人的存在。”沈冶分析道,“否则,做什么都只是徒劳而已。”
“那倒是。”封御清点头,想了想问,“你和元大人会定期联系吗?”
“为何这样问?”
“因为,觉得你很信任他?”封御清试探着道,“毕竟,他也是南湘人。还是说,你其实有别的眼线吗?”
“再怎么信任,若只听信一人之言,也是会被蒙蔽的。”沈冶道。
“的确。”封御清的指尖在桌上点了点,“我如今不正在被你蒙蔽吗?”
沈冶没接这话,倘若封御清此话是真心的,那么他说什么结果都是一样,反倒多说多错。
至于封御清,她其实也不确定沈冶的想法。
作为同样经历过前世之人,她当然可以助沈冶完成一切,可这一切只是为了身边人可以活下去,并不代表甘愿被沈冶利用。
换句话说,她故意留下蛊虫,未必不是想借此要挟沈冶,可沈冶分明是一副确信她不可能同归于尽的模样,又为何还要在她面前装作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