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真是厉害。”沈冶道。
“是吗?”封御清冷笑了两声,将那封信点着烧了,“我知晓你和皇兄瞒着我做的事很多,定然不止这一两件。”
“殿下想要一一计较吗?”沈冶勾了勾唇角,幽幽问。
“那却不至于。”封御清沉默了几秒,道,“铺陈开来说未免太冗杂了,就说最重要的吧。”
沈冶沉吟点头。
“这一世,由于冬猎出了意外,所以父皇才会又安排了从行宫返程时的刺客,用于嫁祸乔家……当然,若是运气好些,还能顺手将皇兄除掉,扶封御夜坐上储君之位。我说的可对?”
“的确如此。”沈冶道。
“可是,如此重要之事,怎可能因为疏漏而让皇兄活下来?父皇绝不是如此心慈手软之人。”封御清拿手往他脖子上虚虚一劈,“所以,父皇身边也有你们的人?”
“我一定要回答吗?”
“如果你不回答的话,我问出口的意义是什么?”封御清啧了两声,将蹲着的沈冶从地上拉起来。
沈冶并没有反抗,顺着她的动作站起身,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身侧。
“我只是不保证能给你答复。”沈冶微微笑了笑,“你知道的,殿下,你的问题总是太复杂太难。”
“你只是不想告诉我。”封御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还在怀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