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用膳后,袁九司便带着沈启在上马车,由时悟赶车,出发前往御王府。
府里,沈渔将自己被御王认为义妹的事情告诉了沈母。
“…御王爷怎么提出这事?”
“拉近关系罢了。”见沈母皱眉,沈渔轻轻抚摸她的手背,开口安抚:“娘亲,不必担心,我们都没有坏心,自然关系也会长久。他还说会上报封爹爹为震城侯。”
“你们父女,不,还加上小九,都要以性命为第一,我会默默支持你们,我在家里等你们回来。”柳画仿佛是依附夫君,子女的菟丝花,她坚定的一面只会因为他们而出展现。
“娘亲,谢谢你。”沈渔弯下腰抱住沈母的腰,将头靠在心口,听着她温柔而坚定的心跳声。
另外一边,袁九司已经跟着御王前往秘密炼造地。
马车内,两个男人都不曾看对方一眼,一人看书,一人闭目养神。看书的人抬起眼帘瞥了一眼闭目养神的人,在他即将察觉时收回。
袁九司睁开双眼,看着对面的人。平心而论,此人有身份,有颜值、有胆量、有谋略,将是一个不错的帝王。更何况,这人不滥情。在这个时代,很难得。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泛起涟漪,庆幸小女人是自己的。
“有事?”被盯的发麻的御王爷,忍不住开口。
袁九司没有收回视线,而是与他对视。语气更是带着警告。“王爷偌有心问鼎,就要守住底线,守住本心,路才会走的远。”
“放肆!”见他不为所动,压低声音,继续道:“这话是在外面随意说的吗?隔墙有耳,你不知道?”
袁九司冷冰冰的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后,再次闭眼。
云寒连续两天在他们手上吃瘪,脸上的表情也冷了下来。他是王爷,从来就是被奉承的人,哪怕不受宠,也是高人一等的存在。
林一的声音打断了马车内的气氛,“爷,到了。”
“嗯。”放下手中的书,抓起身旁的布袋子,在林一掀开帘子的一刻,跳下马车,跟在其后的还有袁九司。
马车外,已经站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