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声吓了一跳,停下手中动作,转头皱着眉头看着女儿,这几日,女儿发烧病倒了,现在见到醒了也安心了。却见她一副不修边幅的打扮,沈玉堂,想要呵斥,瞧着她是眼泪都出来了,又舍不得了。
“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啊?”
上前抓住父亲的手,生怕他又像前世那般带走一大部分书籍,赶紧道:“爹,我们把这些书挖个坑埋起来吧,以后,一定有机会回来挖走的。”
“这~”
“爹,我们这次走会遇到很多坏人,我们要带的是能保命的武器,而不是这些。”
沈玉堂实在不明白女儿怎么会不要书,虽然,他也没,想全部带走:“你怎么了?以前,你比爹爹更宝贝这些书籍的。”
“爹爹,你坐下来,阿启,你去喊娘过来。”拉着父亲的手,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在想要如何告诉他自己所经历过的事情。
“什么事啊?”
“爹,我…做了个梦,你别急,听我说完,梦镜里,我们这次会三天后出发,而在刚走两个时辰,敌军就来了,我们刚好在路上遇见了。因为寡不敌众,我们家族死了不少人。哪怕我们这些逃出敌军,却又被土匪抓住了。从此,…受尽折磨,阿启被打断腿,你~也死了。”用“梦”来形容也许能让爹娘接受些。
“…你娘和你呢?”沈玉堂沉默片刻,问她们母女的情况。这时,女儿说话无论是否会不会成真,他都会放在心里,因为关于性命。
“我们…被折辱。”
听女儿说完他久久不能平息。他知道女儿的性格,从小虽然不争不抢,不伪善,人却聪明,对很多事情都能说出一二分。
沈渔的母亲则在厨房忙碌着,她准备了一些易于携带的干粮和清水,用精美的瓷罐装好,放在马车的一侧。尽管他们曾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此刻,母亲却将一切从简,只希望能为家人提供最基本的生存保障。
沈启跑来喊她,打断他收拾。
“阿启,你怎么来了?你姐呢?,醒了吗?”沈母柳画盯着儿子,声音提高。
气喘吁吁的小少年,扶着门框一句一句说:“醒了,正在书房,让我来喊你过去。”
“醒了?太好了。”说完丢下儿子,人就跑远了。
被丢下的沈启再度怀疑自己是父母捡来的。
家里只剩下他们一家四口还有沈渔的奶娘母子,俩人去外面看看有没有粮食可以采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