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哥虽被颜妃迷了眼,心里还是装着她的,她不该对皇帝哥哥心生怨怼。
殿外候有旁的太医,不大会儿功夫,皆给出了与院正一模一样的答案,匣子里装着的是糖丸子,无任何药物成分。
贤妃依旧不死心,“本宫的怪疾,明明就是吃了匣子里的解药方才好了的,怎可能只是糖丸子。本宫知道了,定是颜妃怕恶行败露,提早将匣子里的药换走了。”
说着走到虞瑾州身边,语带撒娇的恳求,“嫔妾受颜妃迫害是事实,求皇上为嫔妾做主。”
虞瑾州面露无奈,“爱妃即便怀疑颜妃,也得有实质性的证据才行。这无凭无据的,要朕如何为爱妃做主嘛!”
“嫔妾前脚与颜妃发生龃龉,后脚便患上了怪症,且嫔妾是吃了颜妃给的解药才好了的。颜妃送嫔妾解药时,伺候的宫人都看到了,他们可以为嫔妾作证,就是颜妃害了嫔妾。”
贤妃越说越委屈,眼泪含在眸中硬忍着才没哭出来,她被颜妃害得这般惨,皇上却还心心念念惦记着害她之人,一想起来便觉委屈的紧。
“爱妃放心,朕定会找出迫害爱妃之人。”虞瑾州安抚完贤妃,又看向一旁的颜沐禧,“对于贤妃的指控,颜妃可有何需辩解的?”
颜沐禧戏看得差不多了,作势想了想,说道:“贤妃娘娘所言大部分都是事实,不过嘛,对于莫须有之事,嫔妾还是要说道两句的。嫔妾并未给贤妃娘娘所谓的怪症解药,就是瞧她患怪疾哭得可怜,便好心给了她一颗奶糖吃,没成想会被误会成是下毒之人。”
贤妃急声反驳,“你撒谎,你给本宫解药时,明明说吃下半个时辰便会生效,红口白牙说过的话,你休想抵赖。”
颜沐禧装作很是无奈的模样,叹息,“唉~,嫔妾给贤妃妹妹奶糖时,说吃下去半个时辰,手便不会再痒,是想哄贤妃妹妹开心,可从未告诉过贤妃妹妹,奶糖是解药呀!”
贤妃有些傻眼,好半天才指着颜沐禧反驳,“你、你歪曲事实胡说八道,分明、分明、”她将晨起与锦绣宫讨药之事仔细回忆了番,颜妃好似真没亲口说过药丸子是解药。
可颜妃虽没亲口说,她的病症确实是因服下药丸子才好了的,绝对不可能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