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家,就没有如今的花岛。
“安静!”慕容天大喝一声,厉目扫向院中族人,待众人安静下来,他回过头继续质问颜沐禧,“钱小姐休要规避重点,花岛是我慕容一族世代生存之地,就算是持有岛主印之人,也决不能枉顾岛上百姓利益,为一己私利胡作非为。”
颜沐禧将岛主印放回匣子里,交还给秋珠,才不疾不徐道:“慕容族长哪只眼睛看到我枉顾岛上百姓利益、胡作非为了?无凭无据攀咬他人,是非对错莫不是只凭慕容族长一张嘴捏造而来?”
“你费尽心思建作坊,且不肯解释建作坊的用意,其中定然有猫腻。海货和手工艺品是岛上百姓赖以生存的饭碗,你大肆建作坊垄断,分明就是夺人饭碗,不给岛上的百姓留活路。”慕容天说着神色愤然看向院中族人,意图用言语挑起民愤。
颜沐禧笑容淡淡,丝毫不见惊慌,“慕容岛主这话错了,岛上百姓的饭碗不是海货,也不是手工艺品,而是我钱家。钱家货船若不愿继续购买花岛的海货和手工艺品,再好的物件儿也是一文不值的废品。”
“你、你要挟我们?”慕容天神色更加愤然,“大家听清楚了吧,她亲口承认,就是要断我们的活路呀!”
闻此言,慕容族人有神色愤然的,有表情无措的,更多的人是恐慌。
所有人都深知,颜沐禧说的丝毫没错,花岛上的海产品和手工艺品的销路只有钱家。
花岛连一艘能远航的船都造不出来,且从未接触过海市,根本无法自行将货品销出去。钱家若收手不再收岛上的货品,等同于是断了他们的生路。
慕容天却无半分惊惧恐慌。
对他们而言平常不过的海货和手工艺品,卖到内陆却样样价值不菲,钱家没少赚他们的银子,怎可能轻易吐出嘴里的肥肉。
不惜一切代价,他也要将眼前的利益守住了,任凭谁也休想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