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冬玉你将大黄接到王府来的?”颜沐禧疑惑询问。
虞晚泰轻咳一声,“是如意说冬玉想这狗仔子了,本世子便让人将其接来了王府。”
冬玉疑惑挠头。
她啥时候说过想狗崽子,怎一点印象都没了?
老荣王年岁大,荣王妃身子骨不好,王府已经多年不守岁了,故而颜沐禧夫妻二人没去竹香堂陪着,和院里的下人闹腾了一阵便歇下了。
夜里,看着如守门狮子般卧倒在床榻边的大黄狗,虞晚泰的肠子都悔青了。
前些日子颜沐禧睡觉时,嘴里喊了句大黄,他问过伺候的下人才知道大黄是颜沐禧在未出阁时养的狗。
为解小妮子的思狗之情,他便让如意将狗接来了王府,想着大过年的,让小妮子与爱宠团聚热闹热闹。
可哪能想到,这狗一来便争了他的位置,强占着他的世子妃不说,还不容他靠近床榻。
待明日逮着机会,定将这条狗崽子打趴下,让其认清这是谁的地盘。
颜府主院,见苏氏自参加完宫宴回来便神不守舍的,颜永臣温声询问,“夫人这般出神想什么呢?”
对上颜永臣关怀备至的眼神,苏氏从头到脚升起了阵阵凉意,她努力压下心头的不适,试探道:“臣妾在想咱们大丰与北越和亲之事,老爷觉得皇上会应下将公主嫁去大越吗?”
颜永臣叹息一声,“不好说,这世上最难猜的便是帝王的心思。虽说公主享了天家富贵,为了家国利益牺牲小我是理所应当之举。可公主也是爹娘捧在手心呵护大的至亲骨肉,若不是逼不得已,我想着皇上应该不会应下。”
听他这般说,苏氏觉得身心暖了些许,“不应最好,北越民风彪悍,女子地位低下,和亲公主嫁过去后日子定然不好过。”想了想又问,“强占民妇之事,老爷可问过女婿原委了?”
颜永臣如实道:“今日事多,未来得及细问缘由。我瞧着咱们二女婿虽平日里不着调了些,但还不至于干出强抢民妇、害人谋命的恶行,此事应有别的内情。”
“希望吧!荣王世子若出了事,咱们禧姐儿可怎么办呀!”苏氏说罢忍不住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