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沐禧苦笑着没应话。
父亲已经得知钱家想要结亲之事,他那般精明的人,猜出外公的意图不难。
就怕到时婚事黄了,钱家的银子依旧保不住。
想想便窝火,如果让她知道是谁踹她下的湖,她一定会让其知道有些花儿为何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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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食过后,钱漫漫过来了一趟,嘘寒问暖一番得知颜父去了蔓薇苑,脚下踩风般跑的速度比被被狗撵还快。
等人出了门,冬玉鼓着脸抱怨,“大小姐生病,人家阿娘没日没夜的守着,咱家小姐差哪了?这般不招待见,啊呀~”
腰上被银夏拧了一把,冬玉意识到话说的不对赶紧道歉,“对不起小姐,婢子没有说漫夫人不好的意思,就是心里不舒服替小姐委屈。”
“你还说!”银夏做势又要拧她,她先是躲开,后又鼓着脸凑过来给银夏拧,“拧吧拧吧,使劲儿拧疼些,下回一定长记性不乱说话啦!”
银夏没好气白她一眼,“走走走,自己琢磨错处去,拧你我还嫌手疼呢!”
冬玉每日练功,一身的腱子肉,手劲小的人拧起来确实费力气。
待屋内只剩下主仆二人,银夏压低声音说道:“派去盯梢荣王世子的人回了话,说荣王世子进城后没回王府,直接去了花满楼。”
有心思去青楼楚馆取乐,心情应该还没糟糕到杀人的地步。
颜沐禧艰难从床榻上爬起,“把冬玉叫回来,咱们也逛一回青楼去!”
花满楼位于北城西街,出入之人非富即贵,是洛都城最大的消金地之一。
华灯初上,花满楼最大的雅间内弥音绕耳、舞姿曼妙,一众纨绔公子哥怀抱美人推杯至盏,好不开怀。
荣王世子歪在软椅上,仰头喝下花魁蝶羽喂到唇边的酒。
“人生苦短,没有何事是一杯酒解决不了的?被奴家温柔小意伺候这许久,王世子的心情可否好些了?”蝶羽的音色如鹂鸟,软声娇语时悦耳至极。
荣王世子却只是瞥了她一眼,冷冷道:“长了嘴、也可以不言语!”
“世子爷,外头有人找您!”吉祥进来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