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样，他还有一丝活路。

“马氏对你一往情深，你就这样忍心把她留在朝歌。”

站在闻太师身边的马氏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又羞红了脸。

“夫君，难道你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马氏眼中的泪水又差一点就要掉落了，踱着小碎步，走到姜子牙身边，亲切的把他的胳膊搀了起来。

这一幕看的闻太师忍不住嘴角直抽抽。

如果不考虑马氏年龄的话，其实这一幕应该很赏心悦目的。

或许这就是大商老祖的恶趣味吧。

闻太师觉得自己已经多少有点领悟了老祖的意思。

姜子牙深吸一口气，躬身行了一礼：“多谢太师了。”

“不用谢我，这是大王的意思。”闻太师摇了摇头，眼中满是鄙夷。

听到这句话姜子牙的身体明显一僵，苦笑一声。

大王对他确实不错，是他负了大王啊。

不过这世间任何人都只是一枚棋子，没有资格决定自己的命运，他也同样不例外。

阐教啊，从上山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命运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还请太师替我谢谢大王。”

姜子牙又是一礼。

“姜子牙，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闻太师正色说道。

“太师请将，子牙必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姜子牙信誓旦旦的说道。

“大王可是对你不好，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闻太师的目光死死盯在姜子牙的脸上，不想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他想听听真话。

因为他也同样想不明白。

“这......”姜子牙刚说了一个字，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

又是一声苦笑：“老太师，我只能说，身在局中，我也是身不由己。”

“好，我不逼你，但是以后你在做任何事情之后，就都给我记住一句话，你是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