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姓赵,那你有儿子不?”
“没有。你打听这干嘛啊?”
“我们基地有个姓赵的小孩,我这听说你也姓赵还以为你俩能是一家呢。”
弓长伟说的自然是赵走又,问这个倒也不是为了给他寻亲,主要是招财早就说过的那个预计奖励到现在也没发放。
说不准就是这小子要叛变,契机就是这个也姓赵的。
“我没那福气。说出来不怕你俩娃笑话,叔有那个啥玩意症,二十多就结婚了,快三十了都没孩子,老婆着急带我去检查了。查出来这毛病就和我离婚了,后面也相过几次亲。但都是要么人自己不同意,要么家里人不同意。之后就不整了,这些年自己过的倒也快活。”
“想抽烟抽烟,想喝酒喝酒?”
“对喽!没事叔还能去钓钓鱼呢。”
……
三人嘻嘻哈哈的回到了老楼,路上招财也把这个赵老板的情况套的差不多了。
赵老板叫赵有财,今年58岁,年轻时候在乡下住,有过老婆但离婚了。现在无儿无女,在鞍市还有个大煤场,半个月前最后一次联系上的时候还剩三百多吨煤。
有个哥哥叫赵有德,也在鞍市开煤场,但干得是一锤子买卖,仗着自己认识几个地痞流氓买主不愿意来找麻烦,经常给人缺斤少两。但是凭借着卖劣质煤,价格便宜,所以不少中间商从那边定煤,生意也就干下来了。
回到老楼的时候严老头正带队巡逻到大门口,三把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对准了面包车,在弓长伟降下车窗后枪口才压低下去。
“你俩跑哪疯玩去了?不是让你们回去休息养精蓄锐吗。”严老头朝着刚下车的招财脑袋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