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放心,那次是孩儿。”
“好个桑眠,如此心机!咳咳咳咳——”
王氏重重咳了几声,“既如此,那你们以后还会再换吗?”
“孩儿也是确定不会再换了,这才来敢跟母亲请罪。”李闻昭依旧是跪姿,他眸光虚无,落在桌案茶盏上,并没有起身给王氏沏一杯茶水。
“眼下我们侯府吃了大亏,孩儿也被降职,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须得尽快平息。”
他目露担忧,“而且……听闻枝枝新扇子铺也因此没能如约而开,她昨晚红着眼在孩儿怀中哭泣,说觉得丢人,孩儿听了实在是心疼。”
王氏本来三分犹豫,听闻容枝荔被殃及,心中不免自责。
李闻昭轻声提议:“桑眠那边请了讼师,显然势必要将嫁妆讨回,只是府里实在拮据,不然将些摆件还有大门拆了换回银两……”
“不可!”
本就丢人,再拆门还钱,侯府真就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挡不住了。
“钱的事情你不必再操心,回去好生安慰陪陪枝枝。”
李闻昭很是听话,似乎完全被王氏拿捏住,到了俯兰阁还在嘱咐容枝荔最近多往母亲那里走动,“对了,这是我替你去求的平安符,府里最近不太平,我不在时你要万事小心。”
容枝荔颇为惊喜,毕竟昭哥哥许久没有送东西给过她了,此时更是如获至宝,当下就挂在自己腰间,盈盈一转,身姿袅袅。
“好看吗?”
“自然好看。”
李闻昭将人拥入怀中,唇角勾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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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迟热闹不少。
哑叔福婶儿还有宝珍连带着柳姨娘几人都被桑眠接了过去。
“妙羽斋铺子是你的?”
柳姨娘睁大眸子,对着桑眠左瞧右瞧上瞧下瞧,十分的不敢置信。
“你原来就是那个黑心肝儿的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