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娜琪勾唇,笑得明媚,眸色却幽深了些许。
“战乱双方没有真正的胜利,两边哪个不是损兵折将,百姓流离,要把锅只扣在我们漠北头上,可不地道,况且我与阿兄都厌恶战祸,公子大可放心。”
桑眠没有因为自己心思被猜中而觉得羞愧,生在中原,自然第一想着的还是中原,她朝公主举起杯盏,将茶喝下,旋即又好奇。
“那公主是为何来到南洲?”
她哼了声:“逃难呗。”
“阿兄还好,但我那不受宠的母妃破天荒当了太后,天呐像变了个人,天天要我穿金戴银给我找男人,实在受不了,我就偷偷溜出来想着到中原逛逛。”
“没想到还真让我给找到心爱之人了!”
乌兰娜琪两眼放光,直勾勾盯着桑眠,羞涩又大胆,仿佛志在必得。
桑眠看她神色认真,忙放下筷箸慎重道:“在下已有妻子。”
她闻言失落,语气低落不少:“那可介意多一个,你们中原不都是有平妻之说?”
“……平妻在下也有。”
乌兰娜琪眼里希冀瞬间转为嫌弃,“这你也有?”
“啧,那想来还是太子更值得嫁,可惜早有心上人,唉,我上哪里去找专一俊俏又能力超高的驸马啊。”
“公主姿容出众,必定会有天赐良缘。”
乌兰娜琪借茶消愁,一连喝了好几盏,看向桑眠的眼里还有惋惜:“好好的男人怎么就脚踏两只船,诶你累不累?你的两个妻子会不会互相打架?大妻子叫大娘子,二妻子叫什么,大大娘子?”
桑眠哭笑不得。
“啧,你的皮囊本公主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