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本就冷暖自知,她要赚钱,要替父亲报仇,要医好桑蓝痴傻之症,这条路太长,也太难。
可如果能借太子东风……
“我有条件。”
“本宫说过,你没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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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本宫提条件的份儿。”卫蔺放开左手,桑眠浑身一松,身子不由自主往后跌去,重重磕在假山突出嶙峋石头上,痛得她闷哼一声。
男人就那么看着。
仿佛在说,没了他的掣肘,下场就是如此艰难。
桑眠顾不得痛,她伸手:“你必须先把亡母遗物还我。”
“本宫若是不呢?”
“那免谈。”
她转身要离开,卫蔺眉峰凛起,长臂一伸将人堵住。
“嘘!”
假山另一侧来了人。
听声音是一男一女,猴急得很。
窸窸窣窣。
“慢些慢些,唔唔唔。”
假山微颤。
“嫂嫂低声些,被人看见,你我小命都要不保呢。”
这突如其来的奸情让人惊呆,桑眠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一动不敢动。
“怎么办。”她用口型示意卫蔺。
男人挑眉,“你应不应我?”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桑眠吓得心房要骤停,这太子有病啊!
怎么就说出声了!
果然假山那头没了动静,只一道阴冷男声满含杀意询问:“谁在那里?”
卫蔺面上不见慌乱,一遍又一遍逼问着桑眠应不应他。
能察觉到脚步声在向他们靠近,饶是桑眠也傻眼,在卫蔺倾身过来的瞬间紧紧闭着眸子用气音咬牙切齿的坚持:“先还我玉佩!”
男人一愣,似是无奈般轻叹,在那人从后探出头的瞬间扯住桑眠,带着她突然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