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那不可能。”容枝荔忙摇头。
杨嬷嬷大惊:“姑娘?”
“反正,昭哥哥没问题的,嬷嬷你不要乱讲。”
“桃喜,拿上东西随我去趟兰亭苑。”
桑眠正在屋里画扇面,听见声音将东西提前收起。
容枝荔来之前也是好生打扮过一番,穿了轻薄浅绯色抹胸,若隐若现漏出光滑肌肤,下坠鹅黄曳地绣云百水裙,外头罩着绯色掐花软绸合欢花纹褙子,眼横秋水,眉拂春山。
她的容貌,即便是在美人如云的上京,也是能叫人一眼便记住的娇怜可亲。
“夫君,我给你带了一样东西。”将手里匣子推过去,容枝荔支着下巴看他,眼中情意绵绵。
桑眠打开一半,手指扒着粗粝匣壁没有再动。
“惊喜吧?我托人重新给桑叔叔制了牌位,选的是上等柏木,绝不会再被摔裂开来了。”
她盯着那牌位。
看得出来是用心制成,表面被打磨的平滑光亮,金漆填字,周围饰以蜿蜒回纹图案,蜿蜒又飘逸。
“多谢。”桑眠轻笑,拿出来抚摸着上面纹路,凹进去的字是她父亲的名,一笔一捺,她曾在许多个夜里,就着昏黄烛光描摹。
真是神奇。
杀父仇人的妹妹亲自送了父亲的牌位过来。
她视线慢慢移到对面姑娘身上:“你有心了。”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