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普通的芭蕾就算了，他们居然还有什么空中后翻，举着女队员扔来扔去，好几个人叠罗汉之类的。

揉杂着芭蕾、武术、杂技等各种各样的元素，在欢快的《天鹅湖》音乐声中，表演的让人眼花缭乱。

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一个巨大的黑天鹅——朱小超。

他在台上蹦哒得可欢实了，哪哪都有他，笑料百出。

一场节目，把下面不管是表演的还是工作人员，都给逗得哈哈大笑。

沈溪：……

想捂脸。

万一人家误会，这是她指导的，她该怎么办？

她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摸闪人，结果——

“老师！！”黑天鹅突然跳起来，惊喜地叫道：“你来看我们彩排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沈溪身上，她僵了一秒，下一瞬间，又是换了灿烂的笑容。

“是呀，我来看看你们的节目，真的太精彩了，小超，你真是没有辜负我的期望。还有大家，都表演的特别好。”

那些原本一脸忍辱负重、视死如归，破罐子破摔的男队员们，那一瞬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个个昂首挺胸，气势不凡。

就好像……一堆要去干群架的……天鹅。

谁懂啊，有生之年 ，还能看到这样的天鹅湖，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这不是天鹅糊，这是天鹅糊吧？被他们干的稀碎焦黄。

朱小超用力地拍着胸脯：“老师，你就放心吧，咱们这次一定给你拿个第一名回来。”

其他表演者的满脸笑容立马凝固……

不是，就算你心里这样打算的，也别说出来好么？

有没有一点中华传统美德——谦虚了？

沈溪点头：“加油，我看好你们，老师等着你们的第一名。”

呸！

果然有什么老师，就有什么学生！

台下的指导老师和学生们，集体无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