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婴儿啼哭的声音传来时,向来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陈川,脸色都“刷”地一下变了。
更别说那个护士,她完完全全地傻眼。
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这才刚送进去多久啊,也……太快了吧?
可这个时间点明明就沈溪这一个要生产的孕妇。
陈川拔脚往产室奔去,护士醒过神来紧随其后。
自动感应门一开,婴儿的哭声大到能把屋顶都震飞的那种。
陈川看见严医生捧着一个张牙舞爪红通通的小家伙,捧到沈溪面前:“沈溪,你看看,是儿子还是女儿?”
沈溪刚刚经历过极痛,现在困地要命,想睡。
但被吵地没办法睡着,努力挣开眼睛,看到宝宝的隐私部位,哑着嗓子,轻声回道:“女儿。”
严医生一连问了三次,她都清楚地回答。
陈川走到她那里,看着沈溪被汗浸湿的发丝,还有被咬破的嘴唇,心痛如绞。
他伸手,抚着她的头发:“我迟到了,对不起。”
他没有陪着她生产。
“没有。”她朝他无力地一笑,“刚刚好。快,看看我们的小来财。”
他握着她的手,跟她一起看过去,严医生抱着孩子,给他们展示了一下。
“20XX年2月22日,06.06分出世,体重七斤九两。”
两个新任父母的目光,同时落到了那个浑身通红,闭着眼睛,张着血盆大口在那里干嚎的肉团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