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戛然而止,猛见蛇头挑开蹿起,血盆大口迅雷不及掩耳的撕咬住了阳鸟的翅膀,而后旋身一拉,又看血雾爆散,那半扇遮天的黑羽竟是生生缺了一角。
“卧卧槽。”
这次换成萧十七大叫了。
不开玩笑,是真的疼。那同身受的痛感,就像是自己掉了一块肉。
当然啦,本命,本命,互滋互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瞧嘛,人没谱,蛊兽便也滑稽。偌大一只仙鹤,这会儿竟扑腾着翅膀,鸟喙咿呀咿呀的上下开合。
一个叫疼,一个装屈。
被咬了之后的阳鸟再没有发动过攻击,它就反复的在天上转着,直到...
“yue。”
某人一口吐了下来。
没错,开车都晕家伙,开飞机自然也会晕了。
旋即,坠机了。
“...”
“...”
这六个点是大小姐与坏女人的。刚刚还呛呛对萧十七有一点改观的祝海月,这下又回归成了一副嫌弃脸。以为是真人露相,结果是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