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泼醒。”张凌瞟了一眼旁边的小李子。

婢女咳嗽了几声，惊恐地出声：“这是哪里？”

“哟，这不是杜淑婷的贴身婢女吗？怎么落到这番田地啊？”张凌的语气阴阳怪气，充满了不屑。

同样的蓝眼睛。

张凌省去了发问的环节，首先认定她就是杜淑婷的婢女。

婢女低着头，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身体微微颤抖着。

张凌缓缓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知道你家小姐都做了些什么吗？”张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说出来，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婢女紧咬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张凌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不说是吧？好，等我折磨够了你，自然会让你说的！”张凌狠狠地说道。

说罢，张凌走出房间。

青瓷浑身都在颤抖，她和小姐的身份，是什么时候暴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