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二哥,你糊涂了,你看看这天色,马上围猎都要结束了,你带了猎鹰来有何用?”
“哈哈”元佑也跟着笑了起来:“可是我已经让阿进回府去取了。”兄弟二人说笑着,却听见一阵鼓角争鸣,原来是宣告狩猎结束,圣驾要回宫了。
皇上圣驾返宫,御街两旁案香缭绕,彩棚夹道排列,太宗皇帝头戴至尊小帽,帽上插着簪花,在仪仗侍卫队和陪驾的臣僚们前呼后拥之下乘马进入宣德门。
元休和元佑穿着锦衣绣裳,头上也戴着太宗赏赐的簪花伴随圣驾左右。进入宣德门后,元休下意识地回了一下头,“看什么呢,老三?”
“适才好像看见王继忠在人群中,这个混小子,做什么呢?”
“你呀,还是考虑一下晚宴后写什么文章交差吧,今年父皇可是命李昉大人评议呢,可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呀。”
“哎呀!”元休拍了一下脑袋苦笑着说:“李昉大人文章名满天下,我这诗文如何能入得他的目?这行猎落了后,只怕诗文也好不到哪去啊!”
“是啊,楚王兄不在,恐怕今年的诗文要数元杰了,听说早两个月元杰就做足了准备呢!”元佑说着,眼角瞥了一下人群,朝站立在行角门外的阿进微微点了点头。
夜色来临,皇宫内华灯初上,太宗与诸皇子作诗和赋,更有宰相李昉对诸皇子诗作逐一点评。宫宴上,李德妃特命人送来亲手做的菊花糕,一时间,丝竹之声,君臣谈笑之声随着晚风飘出大内宫墙,飘过楚王府的后花园。
却说元佐中午喝了安神药,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待醒过来时,府里已经在准备家宴,忽想起自己还窖了一瓮菊花酒,便打发小喜子去请韩王:“小喜子,去把韩王请来!想他这么爱热闹的人,今年取消了宫宴,不知道该怎么消遣这一天呢!”
“这......”小喜子和楚王妃交换了一下眼色,元佐心下生疑,便问怎么回事儿。
楚王妃抢先答道:“适才王爷安睡时,妾身已经打发人去请三弟了,只是王府的人说三弟赴宴未归......”
“赴宴未归,赴的什么宴?”元佐喃喃自问,皇宫大内里的钟乐鼓声却是清清楚楚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