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啧。”
莫弈白轻啧一声,似有些不满,不是他打偏了,而是这姜维涛咬着牙躲开了。
“这样才有意思。”徐子墨落在莫弈白脸上的目光移开,扭头,盯着靶子,邪性的坏笑又一次在他脸上浮出。
他举着枪,盯着姜维涛的眼睛。
迷迷糊糊中,男人忐忑地望着持枪人,他不知道对方瞄准了他的哪只手,所以他倍受煎熬地在防备。
他也想收回双手藏在身后,可他没有那个力气,刚刚的躲闪已是极限,他觉得自己再这样吊个半分钟,就离死不远了。
“沈,沈总,我知道错了。”
“我不知道,她,她是你的人。”
“如果,如果……”
男人解释的途中还不忘闪躲。
“砰!”
在姜维涛的闪躲中,徐子墨还是击中了他的手腕。
“啊!!”
子弹卡在桡骨中,带来钻心的疼痛。
在男人凄厉的哀嚎中,他嘴里的口水外溢,顺着唇角,弄脏了整张脸。
不知是谁轻啧了一声,音调里满是嫌弃。
骨头碎裂的疼痛长久难消,姜维涛感觉这两只手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脑袋的昏沉感越来越重,他只是睁开眼皮都宛如在受刑。
滴答滴答,血水蜿蜒流淌,不一会,那两只手心尽是鲜红。
一阵风吹来,腥臭的血腥味随之飘散。
“碰了她哪里?”
枪口对准地面,他站着,没有动作。
“我,我,真的没碰。”
沈逸吸了一口气,抬手打中了他的胳膊。
剧烈的疼痛使姜维涛颤抖起来,麻绳晃动,带动他整个人毫无规律地摆动。
血水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最终血染一地。
没碰,没碰她会哭?蝴蝶结怎么没的,口红是怎么花的?
对于不说实话的人,就得教训。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她会是你的人。”
沈逸懒得跟他废话,再次抬手,他接连开了四枪。
四颗子弹击中手腕,尽数跟最开始那一枪连成一排。
受伤的右手止不住地颤抖,活脱脱像是帕金森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