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又换上了温柔的语气对‘孟时韵’说着,她知道着‘孟时韵’,反复切着,然后再一次次朝里面切。
这可把南竹疼的受不了了。
很久之后,‘孟时韵’才看到了那颗肾,慢慢把它取了出来。
南竹想要晕倒,毕竟太疼了,还没打麻药,但是这是幻境,怎么可能疼晕,他只能清醒地承受着这一切的痛苦。
“好了,‘韵韵’你真棒!”
“然后就是缝合,你来。”
然后,‘孟时韵’就拿出粗的缝衣针,三下五除二把伤口缝上。
南竹疼的要死,可是却死不了。
之后,与南竹所想的一样,她们开始抽他的血。
但是不一样的是,她们又开始反反复复对他进行切除手术。
一边笑着对他说,肝脏是会生长的,一边切除着,而每隔几天,她们就来切一片。
南竹想要逃,可是没有任何办法,想要咬舌自尽,可是咬完舌头也没死,只能自己忍着疼。
他被反反复复折磨,无限被伤害,被虐待,被各种各样折磨着,没有一天是完好的。
看着这样的脸,他害怕极了。
“你爱我 爱我就要好好证明。”
“你怎么不爱我,你竟敢不爱我。”
这是南竹现在最害怕的两句话,因为这两句话伴随着的是铺天盖地的疼痛。
每天‘孟时韵’都在问南竹爱不爱她。
说爱她,就要证明爱,然后对于她来说,疼痛就爱的证明。
如果说不爱,那就是为什么敢不爱她,那‘孟时韵’就会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所以说南竹不管选什么,都会被狠狠虐待。
即使他说出各种奇奇怪怪的答案,也会被打,毕竟‘孟时韵’不期待他的答案,只是单纯回报他。
当然后来南竹的记忆也恢复了,想到了自己是被孟时韵所杀,以为这个‘孟时韵’是他的梦魇。
南竹这边陷入幻境,承受着所有的痛苦,那边的孟时韵也不好过。
她没有刀能够把南竹和她分离,每天必须拖动着南竹的身体进行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