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想听的答案。
不过转瞬她就调整好情绪,柔柔弱弱地说道:“我身上疼得厉害,你能扶我起来看看孩子吗?都说女儿肖爹,她肯定像极了三郎。”
许员外立即照做。
苏云起已经看明白了,流水无情,落花却是有意。
她伸手挡在两人中间:“她还在危险期,不宜乱动,而且男女有别,尤其产后又要哺乳又要经常擦洗,许员外在这里不合适,您要是不放心,不妨让许夫人来坐镇。”
“可是青青怀孕了。”许员外迟疑地说道。
“孕中期是整个孕期最稳定的时候,而且又不用许夫人亲自动手,只管吩咐丫鬟婆子就是,而且觉得你一味瞒着她,让她从旁人嘴里听了乱七八糟的说法反而更危险。”苏云起好心提醒。
许员外还在纠结,青青这胎来得不容易,他不想她担一点风险,但云郎中说的又很有道理。
产妇伸手拉住许员外的衣摆:“许大哥,你别走,这世上我能信任的只有你了。”
许员外一个激灵,这说的什么话?
这么越界的话要是让他媳妇听见,他就是长八百张嘴都解释不清。
“云郎中请您先照顾着,我亲自去跟夫人说。”
说完他跟有鬼撵似的走了。
产妇如刀的眼神扎向苏云起,她好心提醒道:“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别上赶着作死。”
“你为什么捣乱?我想给我和女儿找个依靠就该死吗?”
若不是他临时改了行程,没有继续和三郎同行,三郎怎会死于非命?这是许家欠她们母女的!
“我的意思是产后太激动容易血崩。”
苏云起不想与她争辩,在她的价值观里插足别人的感情很可耻,不容反驳,但她对产妇说不出这么重的话。
产妇惜命得很,赶紧闭目养神。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得留着命慢慢谋划。
许夫人来得很快,还带来了许多名贵的药材。
“麻烦姐姐孕中还要为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