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苏格摁着他的脑袋,“涂歪了!”
“我自己涂!”莫三妹受不了这么近距离接触,“我是说,办这场丧礼,我是不是做错了?”
“躺棺材的人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苏格白了他一眼,继续给他上药,“下次记得先跟子女沟通好,不能任由老头子瞒着家人了。就是瞒着,也要先请好保安。”
莫三妹低笑一声,“哪还有下次,哪个傻瓜还能再拿三十万出来办假葬礼?”
“所以钱到手了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嘛?反正没有下次了。”
“也对。”莫三妹按住苏格的手不让她继续涂了,“行了,就这点伤口,很快就好了,不用上药。”
“男人留点疤不算什么。”这话说的很是硬气。
苏格放下药瓶双手环胸,“你以为我心疼你的伤口吗?我是心疼你的美貌!”
“告诉你留疤了变成丑八怪,我才不会给你又请律师又带孩子!你就等着哭吧!”真当她心善谁都可以请她当保姆的吗?
她只对好看的人好说话。
莫三妹摸摸脸上的疤,“小姑娘就知道看脸,脸好有什么用?生活又不是看脸就对你有善意的。”
“看脸怎么了?我不就是看脸才对你这么好的吗?不然谁会对你这么大方?”
“你现在不就是享受脸好带来的甜头吗?”苏格没好气地说。
“肤浅。”莫三妹装作不在意的嘀咕了一句,其实心里万分希望她把肤浅用到择偶条件上。
“我就肤浅怎么了?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