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人向来看不上那些身份低于他们的人,也只有像祁宴这种有权有势的人他们才会正眼瞧一下。
羽白坐在男人大腿上,弓着腰朝着门外大喊:“阿东,把东西拿进来。”
话音一落,门口被打开,走进来一个虎背熊腰的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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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一进门就对着陈子跃和羽白二人微微低头打招呼,而后直直走向林桥。
阿东将还热乎的身份证递过去给林桥,林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证件上的人头像,那是他自己。
林桥接过身份证,看看正面,又翻过来看反面,里面的数字一字不差,名字写的就是“林桥”。
“……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
话还没说完,阿东又从兜里掏出另一张身份证。
林桥有些惊讶的接过,上面的人和他有几分相像,不过名字、数字和他原来的一个也对不上。
羽白看出林桥的疑惑,出声道:“这一张是给你备用的,小心祁宴对你还有后招。”
林桥又一次道:“谢谢你。”
“不用了,举手之劳,你都说了那么多声谢了。”
见所有事情说完,陈子跃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抱着人就要走,羽白原本还想跟林桥道个别的,一瞧男人的脸色就不敢了。
老男人,一天天的吃醋,找借口修理他,他才不给老男人这个机会。
休养了一个多星期之后,拆完缝合线,林桥出院了,还是回到原先的旅馆住宿。
林桥在医院这段时间想明白了,暂时留在A市找几份工作,毕竟A市的繁荣是其他城市比不上的,工资也是其他城市比不上的。
他计划着能干多少活就干多少活,攒够一万块钱之后,他就回家。
他走的时候,小妹才七岁,如今她也快九岁了。
他想她了,想那个从出生就依偎在他怀里咿咿呀呀的小婴儿,想那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