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林桥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拎起放在床边的一根生锈的铁棍,十分谨慎的来到门后,沉声问道:谁啊?”
平时老板并不会查房,周围的旅客也跟他没有任何联系,除了祁宴那个变态,林桥实在想不到还会有谁会过来这里找他。
如果真的是祁宴的话,林桥看了一眼铁棍,心想他一定会让祁宴脑袋开花或者下地狱!
“是我,羽白。”
林桥打开了门,谨慎的看向来人的身后,没见到还有其他人,警惕道:“谁让你过来的?祁宴吗?还是陈菲因?”
羽白低头看了一眼林桥手中的铁棍,猜测道:“我如果跟你说是,那你是不是就对着我的脑袋来一棍。”
林桥不答,只是死死盯着羽白。
羽白觉得林桥没劲透了,摊牌道:“是我自己过来的,无论是祁宴还是那个贱人,他们都指挥不动我。”
林桥听着羽白口中满是怨恨的“贱人”二字,敏感道:“你恨陈菲因。”
羽白无所谓笑道:“对啊,我跟她有仇,有大仇!”
林桥指着羽白后面的楼梯,不客气道:“你走,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别这样。”羽白丝毫不惧林桥手中的铁棍,单手推开林桥的手,恍若进入无人之境一样越过林桥走进房间。
探头伸进离门口最近的浴室一瞧,颇为嫌弃道:“啧!浴室里面带着马桶,还这么小。”
说着,羽白挺直身体看向林桥,疑惑道:“你怎么住的下去啊?”
没理会林桥黑下来的脸,羽白笑着又走进房间里头,对着十分有年代感的木桌子摇摇头。
又看了一眼泡面,回头对着站在门口的林桥惊讶道:“你晚饭就吃这个!?”
“偶买噶!”羽白装作十分惊讶般双手捂住嘴巴,不可思议看着林桥:“你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啊,放着祁宴这个大金主不要,逃出来住贫民窟吃泡面。”
“啧啧啧,林桥,你好奇怪哦?”羽白说完,看了一眼小小的床,眉头紧皱的坐了下去,嘟哝道:“连张凳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