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看着林桥沉睡的样子迷了眼睛,也许是太久没有再抱过暖和的人了,祁宴一时间有些恍惚,情不自禁说道:“林桥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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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让迷惘的眨眨眼睛,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缓了好一会,陈让看着前头一直背对着自己沉默良久的祁宴,艰难道:“……你刚刚说林桥自杀,所以,现在这样子是林桥自杀弄的!?”
不怪陈让吃惊,主要在他的记忆里,林桥虽然身世悲惨、生活的极其不如意,但是林桥一直是一个很坚韧的人,寻死这玩意怎么看都不像是林桥能干出来的事情。
祁宴紧紧盯着床上的人,背对着陈让无声点头。
见老同学点头,陈让由于对林桥所遭遇的不公而感到愤怒,脱口而出质问道:“祁宴,你对他做了什么!?”
祁宴回头,看着陈让疑惑道:“为什么,你觉得林桥自杀一定是被我逼的?”
看着祁宴这真切的疑惑和不解,陈让在心里面骂了一句娘。
真他妈有问题,人家林桥大宝贝多好的一个人,怎么偏偏摊上你这么个禽兽。
见陈让一脸难为情的看着自己,祁宴保证道:“你说你的看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说着,刚进门在病床前站了一会的祁宴,在陈让疑惑、不解、愤怒的视线中,稳稳当当的走到沙发前坐下,直直看向陈让。
陈让深吸一口气,坐到祁宴对面,非常真诚道:“祁宴,今天我就不把你当上级了,我把你当多年的老同学,我们好好聊一会。”
闻言,祁宴看了一眼陈让,不置可否,不过眼神中倒是能看出几分鼓励,鼓励陈让继续往下说。
陈让也不客气,径直问道:“祁宴,说一句实话,你究竟把林桥当你什么?爱人?床伴?还是不值钱的小玩意?”
祁宴思索良久,露出一副迷惘但较真的样子,对着陈让一字一句道:“我有点离不开他,各种意义上的离不开,我渴望他的肉体,也渴望他的陪伴,但是我不允许他恃宠而骄,作威作福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