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一直试图充当透明人的医生,在看到流淌进一次性针管里的药水,眼睛一下子不可思议的张大了。
那药水——成瘾性极大,甚至危及性命!
林桥被保镖死死摁住胳膊,不得已半趴在地上。
眼看锋利针头就要戳到自己的皮肤,巨大的恐惧向林桥袭来,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看着祁宴癫狂的神色,本能的恐惧令他拼命挣扎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
会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会死的!
林桥张大眼睛看向祁宴,苦苦哀求: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祁宴并没有因为林桥的求饶有任何的松动,针头已经抵在林桥的皮肤上,只要在往前刺进血管——以后林桥都没法离开他,甚至时不时都要向他苦苦求饶,那时候他一定能牢牢控制住林桥。
林桥再也不可能离开他!
针头刺进血管,祁宴冷冷瞧了一眼林桥,摁在一次性的针管上的大拇指准备开始用力。
“砰!”
医生忍无可忍,一把撞开祁宴,一手扇在摁住林桥的保镖脸上,接着又一脑袋撞在另一个保镖头上。
看着自由的林桥,医生吼道:“快跑!”
林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向门口跑去,却看到有两个守在门口的保镖向他走来,想要把他抓住,林桥慌不择路直接被逼到了一个角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林桥冲着围过来的保镖哈气。
不要逼他!
放过他吧!
求饶似的看向祁宴,可是男人满脸怒意,丝毫没有放过林桥的意思。
医生已经被彻底控制住,两个保镖死死的把他摁在祁宴的脚下。
祁宴眼神示意向林桥围过去的保镖停下来。
见保镖在离自己三米左右停下来,围成一个包围圈将自己团团围住,一条活路都没有的时候,林桥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